锦笑道:“我这里有做好的,先供给你,等到你做出缸,你可以供给京城所有的酒楼,食肆,以及寻常百姓家,赚的就是量与长久。”
薛昌诚点点头,利虽薄,但胜在本钱小,好经营。
眼看松花蛋的收益期长,苏若锦把对赵澜的玩笑讲了下,“要是薛伯伯不嫌麻烦,可以找个靠水的村子大量养鸭子,既可满足用蛋需求,还可以把公鸭与不生蛋的母鸭卖到小郡王的酒楼。”
听到‘小郡王’三个字,薛昌诚双眼一亮,这就跟贵人搭上了?不亏我福星啊,被皇城司、大理寺审了一天一夜的苦没白吃!
来时,薛昌诚的笑容小意讨好,回去,恨不得仰天长笑,古人诚不欺我,果然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倚,祸福相依啊!
值,太值了!
看一个从五品员外郎为赚钱的庶务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苏若锦叹气。
薛大人出生寒门,末甲进士,好不容易在工部谋了一份八品差事,又钻营娶了一个六品京官之女帮衬,前些年,那六品京官还真帮钻营的薛大人升到工部六品主事,但也止于此了,此后,好多年,薛大人在这个六品上没动过,于是便把目光放到了周围一切能利用的资源上,包括苏言礼搭上的范大人这条线。
可以说,薛大人是个想当将军的好士兵,甭管人家怎么汲汲营营,人家是努力上升的,可是娶的六品京官之女——薛夫人,好像没学会当家主母长袖善舞左右逢源那一套,倒是把京官夫人的清高学的明明白白,听薛六娘说,薛夫人陪嫁的铺子原本就不多,几乎都经营不善,在要倒不倒中飘遥,哪补贴得了家用。
算了,每家人都有每家的活法,如果没有她这个成年芯子,苏言礼夫妻一个宅男一个社恐,估计还不如薛大人呢!
回到家里,在外买粮的书同叔回来了。
苏若锦连忙问道,“叔,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