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称呼,又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秦刈心内冷笑。
温云裳蹙眉。
秦刈现在心里既委屈又怒火汹汹,旁人的热闹吵得他耳朵疼,让他恨不得把这茶楼给烧了。
他看向唐绍亭,从他那张笑面下觉出一股子狡诈的意味。跳梁小丑,以为能瞒过谁似的,看见温姬一双眼睛都亮了。
那颗东珠还摆在桌子上,秦刈当然知道温姬不会收,然而尽管如此,还是刺目。
秦刈发狠地想了一百种怎么弄死唐绍亭的法子,好让他知道是在从谁的嘴巴里夺肉。
他这样想着,便也这样表露出来,正眼都不看唐绍亭地寒声道,“滚远点,以后也离温姬远点,不然仔细你的脑袋。”
如今这世间,除了温姬,秦刈还没有再耐着性子容忍过谁,也无需忍耐。
他还不想自降身份与唐绍亭计较。
唐绍亭却不知道他的身份,针锋相对道,“敢问阁下姓甚名谁,倒是好大的口气。”
秦刈烦了,正要让人把他带下去处置。
然而,温云裳却瞪着他道,“你凭什么随便砍人的脑袋!”
秦刈一听,不可置信问,“你为了他同我生气?”
温云裳心中一横,干脆道,“我说了,你走吧,回秦国去。”
秦刈冷笑,一个想法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语句成串道,“你是早有这个念头,迫不及待想赶我走,嫌我碍眼是不是?”
“那我做的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也只是看了徒增心烦?”
“我走了,你好和这个病秧子在一起?”
温云裳撇过脸,不想再回答。
秦刈见她如此,却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的微光。
温姬不承认,那便不是。
然而温云裳下一刻却看着他来道,“是,我看见你就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