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实在是孝心纯良!
她在坐月子,而卫子夫也没什么特别好的状态去见她,所以想着把这些独一份的书简都整理出来,一部分给皇孙妃,一部分送给皇曾孙。
这可比什么金银玉器珍贵多了。
卫子夫带着她们,折腾了差不多一天,才理出来个大概,洗漱的时候,才见一个陌生的小黄门前来传刘彻的口谕。
刘彻起名本是个很平常的事,卫子夫听着,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想往内殿去,早点上榻歇着。
“带来的赏赐多么?正好把我要送的东西,一起送去太子府吧!”
那黄门似乎很紧张害怕,磕磕绊绊的说,“没有……没有其他,陛……陛下,并未赏赐……吩咐奴婢带……带回……回来……”
!!!
卫子夫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脑子如同闪过阵阵白光,迟缓的灵魂都被剧烈的撕扯扭曲,只为了强行唤醒她的警醒和敏感!
“你再说一遍旨意!”卫子夫尽量平稳的吩咐着,一如往常。
“回皇后,陛下说,皇曾孙可名为病已。”
“哪两个字?”
“病患之病,已然之已。”
“两个字?”
“两个字。”
“可有什么赏赐?”
“……并无。”
卫子夫面色发白,不顾周围服侍的传来异样的疑问,继续执拗的说,“旨意原话为何?”
“回皇后,陛下说,皇曾孙可名为病已。”话音未落,小黄门本能的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到一瞬非常明显的杀意,又转瞬消失。
不至于吧?就因为没有赏赐,皇后想杀人?
“……好,你去太子府传旨吧!”
卫子夫没再多说什么,却眼神示意攸宁派人跟着这个小黄门。
她自己则静静的躺倒在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