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们两个似懂非懂的样子,卫子夫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晦涩难懂一知半解,都是刘彻细细解答的。
后来,刘彻和卫子夫很少有细细解读书卷的时间,却真正将这些书卷中的道理,吸收沉淀,变成了日后的言行。
书,不会白读,会永远沉淀在骨血之中,直到有一天,唤醒一切。
“这节杖,是严助用过的,着人送去清凉殿吧,若陛下回来看见……应该会有些触动……”卫子夫又轻轻的叹,类似的办法想了无数次,也不知这次会不会有效果,“怎么都要试试!”
“诺,奴婢这就叫人去送。”
“皇后,这里好多历法,都与现在不同,这是什么呀?原来的老历法吗?您还懂历法测算呢?”
卫子夫接过来,随手翻了翻,这些她确实懂得不够,邓平历确定后,没多久,相关学者散得散,留下来的,也不好随时请教。
“真的不太懂,不过自改新历,尤其是多了闰月,时节和月份误差确实没那么大了,确是利国利民之举。”卫子夫眼神一凝,尽量平稳的说,“只是没想到,第一个特殊的闰月,我的好多孩子都死在这时。”
简绿、归岚顿时陷入沉默,生怕勾起卫子夫的悲伤。
卫子夫却道,“无妨,坦白说,若我脆弱些,这里每卷竹简都看不得。
简绿赶紧转移话题,“皇后,那现在整理这些书卷,是想怎么处理呢?”
这些书卷,基本都是刘彻和自己批注过的,有些珍贵的手抄,是平阳公主和宁良人当初给的,就是天禄石渠也不一定有。
皇孙妃自小是个苦命的,连父母亲人都寻不到,等发现皇孙妃怀孕时,又正值局面焦灼,除了据儿的女儿刘黎常常照顾,剩余她们这些长辈,都无暇分身。
听太子良娣说,即将临盆时,还坚持挺着大肚子与刘进一起照顾悲伤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