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言欢惊讶极了,这些还是刘据拟奏报时,教给她的。
“明卿可是驯马的好手。”卫子夫淡淡的笑,自己的弟弟和外甥都报喜不报忧,她总要找个途径了解一下战役真实的情况吧。
卫登愣住了,所以这就是陛下以为的亏损和实际亏损的差距么.......姨夫和表哥,在丞相和太仆之位上补的窟窿,就是这些么?!
他这些年在父兄的保护下,自觉没有什么,却原来所有的风霜都被他们挡走了,“为什么不像原来那样记?”
“像原来那样记,某些人,就太丢人了。就算有刚正不阿的军中法吏在,真正咬文嚼字起来,这样上报也没什么问题,不是吗?”言欢握紧了卫子夫,尽量让自己说话柔和些。
后者,略带嘲讽的点头,没再说话,军中风气就是这么一点点变坏的,上面有个爱听好话的陛下,中间有个校尉之才硬当将军,不使点手段怎么办?
卫登:“......皇后,你们就没有想过要怎么解决吗?”
解决...当然有想过,不然她们这几年在忙什么呢。
“解决其实只有一种办法...”卫子夫没有再说下去,这条路牵扯的人已经太多了,甚至据儿都很危险,小登不牵扯进来就最好。
可言欢不管这些,刘彻既然执迷不悟,有什么不好让人知道的?瞬间接话过来,“要解决就是不打仗。不要解决就只能犯法硬撑着。就如张贺说的,不止要硬撑着,还要记得拿捏我们的,不止父皇,还有如今那些想打仗的,他们还会把这事当作弹劾我们的理由。父皇手下留情,他们可不一定留情,如果有一天事情不可收拾......”
如果有一天事情不可收拾,等待公孙敬声之人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呵呵呵.....言欢轻蔑的笑了,不过就是死,又能如何,那些蝼蚁以为拿着他们一时的把柄,就能让卫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