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你忙好你自己的事吧,别以为你是公主,就没人盯着你。”
“要你管!”
“好了。”卫子夫笑笑,伸手一边一个握住了两人的手,冰凉的指尖微微回暖,目光温柔且坚定的望着门上的牌匾劝说道,“不管你们决定干什么,相扶相持,低调谨慎,大汉......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大汉,一定会的!
可是......
“这是不对的。”半晌,卫登稚嫩的声音响起,带着卫家人独有的倔强,不合时宜的辩说道,“敬声表哥,你们做过的事是不对的,难道太子也允许你这样做吗?这是不对的。”
言欢一愣,板起脸来就要训他稚嫩,公孙敬声则拦了她,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面上难得的肃杀,一字一顿的回复卫登,“是,这是不对的。”
“那你...”
“小登,就拿你最熟悉的马来说吧!你知道战役过后,战马的损耗要如何计算吗?”公孙敬声扶着卫子夫,静静地跟卫登讲述,“战报上马匹死亡的数字?不!那是这几年的习惯,只记死亡的。原来战马的损耗还会包括受伤的、发狂的、无法再战的、无法再育的。说个例子吧,前几年的骑兵,出三万,损两万一千,按理应剩下九千对不对?”
“难道不是吗?”
这就是参与和不参与的区别,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的加减,公孙敬声继续说,“可等我实际清点,能作为战马再用的,不足两千。”
卫登诧异,“为什么?”
卫子夫开口了,“因为战事惨烈,有些战马因无法承受,经常发狂,亦或是再不愿听令,见着兵械器具就害怕退缩。这样的马,是无法再作为战马使用的,甚至连日常拉车载人、载物,这些战马都做不了,最后只能杀死它们。”
“母后,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