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更明白他还装着更多的霸图计划,只是可惜,他如今不得不承认,自己确有力所不及之处了。
“兄长!!”颜八子有些着急了,“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颜异回神过来,抿嘴想了想,问道:“这事你一个人做不成,就算做成了又能如何呢?陛下心志坚韧,当初马邑之谋失败得那么惨,伐兵匈奴的计划也只是搁置,你又想拖延几年呢?”
“兄长你都没有听我好好说!”颜八子怕有人听到,半捂嘴,压低声音说:“兄长,我刚刚说并不牵扯朝堂正事,只是想拖椒房出来给大家当个...靶子,我这样...也算是帮陛下缓解压力...吧?就好比你跟我说的主父偃...”
颜异冷眼扫过来,沉声严肃道:“世家贵族自有傲气,虽然匡扶皇权,但是绝不如主父偃一般当个孤臣利器!士可杀不可辱!当初跟你说主父偃是要你引以为戒的,怎么能拿来类比自己?”
颜八子刚要张嘴辩解,颜异却直接堵了她的嘴,“椒房、卫家都不行!”
“那...那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颜八子有些不甘心。
颜异自己心里就乱得很,实在分析不下去了,只是警告她几句不要轻举妄动就准备离去,这个妹妹有主意的很,他明知道对方也许不会听他的,但也没有很强势的让她不许做。毕竟...万一呢?万一...真的能从中浑水摸鱼求两年缓期也算是好的呀!
不过颜异却又想起一件事来,转头问她,“你当初跟双桂交集如何?”
“还...还算可以吧,怎么了?”颜八子躲闪了兄长的目光,反正双桂已经在阳陵殁了,往事已矣,谁能知道她跟双桂交情如何?
颜异道:“你之前让我查她,去年查出来的东西事关重大,我就上报了椒房殿的詹事府,好像忘记跟你说,如今这事应该跟她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