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马往前走来。
“哎!”霍去病看他生气了,一鞭子都催马小跑起来,赶紧扬声急着赔不是,“我错了!真错了!哎呀...说笑的!哎呀,别这么小气,以后我不说就是了!”
“滚吧!”冷风里只吹来了这两个字。
“霍公子?”吴渊觉得自己好像跟上来的不是时候。
霍去病看到曹襄已经走远了,天色也渐渐大亮,正是该上路,就不再啰嗦,内心好个笑曹襄迷信这些虚无的东西,面上却不再嬉皮笑脸,肃然摆手道:“走吧!”
“驾!”
“呵!!!”
一队人马这才放开四蹄往远处奔去大地震动,热气蒸腾,飘起一团云雾,快速的往边境马场而去!
未央宫的刘彻也暂得歇息,抽空去了一趟凤凰殿。
殿内照旧是两排码得整整齐齐,如同小山包一般的竹简堆。孩子睡在榻上,就刍心和傅母两个人看着,而宁良人则端了水盆和抹布,坐在竹简堆旁边擦一卷一卷的竹简。
刘彻脚步一顿,望着这副安静的场面,有些恍惚。这里…除了服侍的人少了,其余的一切一点也不像个细作暴露之后的样子。
还是如往常般的墨香四溢,竹简沙沙作响,好像下一刻宁良人就会站起身来,笑着对他说,陛下这次雍地得了什么好赋,快拿来让妾身一观可好?
刍心最先发现了刘彻,拉上傅母,抱起孩子躬身一礼就悄声退出去了。
宁良人似有所察,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刘彻,不过很快她又笑了,意料之中,淮南失败得如此彻底,基本都定了罪,她这个宫内的眼线,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不过没想到他会亲自来…
“陛下来啦?快坐,马上就理好了!”宁良人没有起身行礼,也没倒茶端盘,甚至都没给他拉一下坐垫,而是十分随意的安排刘彻坐下。
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