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位焦征羌还真给了刘封一个不小的惊喜。
先前提到过,海盐在整个吴郡之中,堪称倒数第一,不但面积,人口,经济,耕地以及产出都是相当的低,而且还饱受海水倒灌的盐碱之苦。
虽然海边也有煮盐的习惯,只是煮盐这份工作不但辛苦,而且还需要消耗大量的木柴和器具,又有沉重的赋税压着,盈利其实是相当微薄的。
焦矫却是从中看到了机会,并且制作成了一份奏疏,上呈给了刘封。
刘封本来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可居然在奏疏中看到了晒盐的字样,顿时大为惊讶,当即就询问起了焦矫。
“此晒盐之法,焦君是从何处所得?”
听见刘封问话,焦矫满脸谄媚,低眉顺眼的回答道:“乃是从北方徐州传来,具体方法下官也不清楚,只是听闻些许消息,言说此法制盐,不但效率甚高,而且相比起煮盐法来,并不需要多少薪柴供给。最为重要的是,此法能够利用滩涂,盐碱之地,海盐饱受盐碱之苦,若是能够配上此法,必能有大利于沿海百姓。”
焦矫的脸上带着谄笑,一双绿豆眼不时的在刘封脸上掠过,偷偷的打量着他的神情反应,怎么看都是一派小人作风。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家伙,居然难得的打听到了晒盐法的片言只语,而且还敢于将基于这点情报而编辑出的想法上奏给自己,倒是引起了刘封不小的好感。
“我也不瞒君等,此晒盐之法,乃是我之首创,已于徐州东海郡内郁洲山岛上开辟了大量的盐田。”
刘封思索了片刻后,忽然开诚布公道:“此法如今乃是秘法,严令不得外传,君是从何而知?”
噗通一声,焦矫竟直接跪了下来,满脸惊惶惧怕之色,颤颤巍巍的辩解道:“左将军明鉴,下官实在是不知此事,只是北方来船上的船夫们偶尔提到了此事,言说有人在滩涂上晒制海水,下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