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只有卫渊与几个中枢大臣们知道。
这仗,是真没法打。
经赵祯那么一说,前因后果,卫渊都是明白了。
西夏的确又受灾了,但是朝廷不愿给他们钱粮过冬。
李元昊又深知,自从西夏宣布建国之后,他与赵祯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绝无修好的可能。
毕竟,西夏建国这事,肯定是要减损赵祯的文治武功。
一旦让大周得到大量的铁鹞子甲胄,西夏在大周面前,就很难保存优势了。
届时,以赵祯对西夏的痛恨,不兴兵讨之,那才是邪乎。
因此,西夏就算卖给辽国铁鹞子盔甲,也不可能卖给大周。
“西夏不好过,我们大周又能好到哪里去?”
“卫卿难道没有察觉,就连这汴京都比往年要冷些了?”
“钦天监根据前朝司天台记载的风云气色之异做过推算,天寒地冻,应始于前朝纷乱之际,至今日更为明显。”
“不瞒伱说,朕接见夏使,听说西夏受灾时,朕实在过于高兴,这才落此疾患。”
听赵祯说到这里,卫渊忽然意识到,今年比去年,确实冷了一些。
始于前朝纷乱之际?
至今日.
怎么感觉与明朝末年著名的小冰河时期有点儿类似啊!
小冰河时期,是农家子的亡命期,也是造反的黄金期。
吃都吃不饱了,左右都是一个死,干嘛不去造反?
想到造反二字,卫渊倒是记起‘知否’中扬州一带有反叛军作祟。
连扬州那种地方都能出现反叛了,其余各州县只怕情况更为糟糕。
如今,摆在大周眼前的难题也很简单,首先是政治上存在的三冗问题,其次是各种天灾人祸,再然后是外敌环伺。
值此关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