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说法。”
“朕原以为,满朝文武听说朕因所谓私德一事,就将一位大相公贬出京城,是要受些微词。”
“可没想到,尽是议论永叔私德有损之事,竟无一人替他言说一二。”
“朕就那么让你们害怕?”
卫渊道:“与其说是害怕官家,倒不如说是敬畏官家。”
闻言,赵祯大笑两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卫渊刚想请御医,就见赵祯摆了摆手,道:
“这一日,总要咳嗽個几次。”
“朕听说,永叔的儿媳自缢多次未遂?”
卫渊叹道:“女子视清名为己命,欧阳相公的长子早逝,儿媳未改嫁,本就有些风言风语。”
“如今文相公将这事捅到朝廷上来,欧阳相公的儿媳岂堪受辱?”
赵祯若有所思道:“等过段时日,朕在永叔的家乡,为他儿媳建个贞节牌坊。”
这些事情与卫渊并无多大关联,顿了顿,他问道:
“臣初步猜测,西夏将这等军国要器都卖给了辽国,要么是想与辽国近期犯我大周,要么,就是西夏真的遇到难题了。”
自发现西夏向辽国贩卖甲胄的那一刻,卫渊就已经打算,要在这件事情上做做文章了。
赵祯摇头一笑,“朕就知道,不将此事说个透彻,你是不会善罢甘休。”
“代州一战之前,西夏闹灾,朕让各司官吏暗访西夏,探究灾情缘由。”
“几日前,钦天监传来的消息,西夏天寒更甚以往,若非辽国接济,西夏子民,今年难以过冬。”
“此前,西夏使节欲借朕重病期间,讨要过冬粮草,若非韩章与你这个亲自镇守禁中的大将军,只怕真要如他们所愿了。”
卫渊镇守禁中的直观结果,就是给辽夏两国一个讯息,大周不怕开战。
但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