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背书啦!张女师又交待活了,说咱们是侍童,不能只读诗,理应做杂务。张女师严令咱们月底前,把这十卷佛经抄出两份。谁有怨言去找张女师,可不关我们这些传话人的事儿!至于怎么抄,也全问张女师去,她只说了不能写错字、不能涂改,其余一律没讲明。”辛纯呼口气,总算把这事推开了,她佩服道:“胡乌屋,你太厉害了!不行,我要跟你做朋友。”
“我也要跟你做朋友。”
“我也要、我也要。”屋外,张文芝静静听着。胡乌屋?长安那破地方来的小贱婢!
哼,总算找到作乱的劣徒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