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就超过大部分人,认为父亲的本事,放在燕山卫也是数一数二。”
“大公子真这么说?”张玉纳闷道。
自己和大公子并没有什么交际,前段时间也不过众人中说过几句话,如何就这般重视自己?
难道是燕王的交代?
“儿子如何敢在这种事上欺骗父亲。”张辅信誓旦旦的说道。
“父亲一向持重,从来不惺惺作态,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可燕山护卫本就以燕王为尊,父亲又是燕王的麾下部将,本就是名义上的事,父亲何必自恼呢。”
“希望燕王能这么认为吧。”
张玉摇了摇手,阻止了儿子继续说下去。
正如当初燕王主动放手左护卫一样,他也还之,无论燕王后续如何插手左护卫,他已经打定了主意配合。
不过可能燕王还有所顾忌,至今并没有动左护卫。
一则天子刚逝不久,二则形势不明,三则左护卫又跑不了,何必心急下手呢。
可能两三年,也可能三五年。
以燕王的气度,他是能耐心等的下去的。
没有这份忍性,如何能把北平三司压下去呢。
只这个性格,就把秦王比下去了。
不同性格的人,面对同样的事,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就会有两种结果。
秦王性格坚硬,他不忍,以势压人,硬碰硬。
实事证明他是鸡蛋,而三司是石头,朝廷在地方的制度,已经不可动摇。
以前藩王府一手遮天的局面,早就不复存在了。
看不清局势的人,下场就会失败。
张辅见父亲没有多言,但是态度松动,也就不再继续劝下去。
父亲的性格,能有今日的态度,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强求父亲开口表态,只会逼得父亲反而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