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服软的态度,主动让出了左护卫。”
说道这里,张玉一声长叹,深邃的眼神中,逐渐开始茫然,他突然间感到了人类的渺小。
洪武一朝的太子一系,遍观古今未有之。
圣人从来不怎么打压太子一系,甚至主动扶持。
所以就算朱棣看穿了意图,又能如何?只能选择退让,这是大势所趋,无人能挡。
挡者必死!
自己是凉国公麾下的部将,自然也属于太子一系,虽然自己只是棋盘上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
可再微弱的棋子,当背靠太子一系,哪怕是北境第一王也得服输。
“人算不如天算,谁也不知道太子年纪轻轻就早逝。”张辅抬起头,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
屋子中只有两父子,没有外人。
当人不会有人指责他。
“看来伱的心思,已经倒向了大公子,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来。”
长子才十七岁。
并且早就是舍人,也是太子一系开的方便,并没有安排去应天府,而是留在燕山左卫效力。
算是为张玉提供的帮助,毕竟燕王打理左护卫多年,只靠他一个人孤身上任,就算背靠太子一系,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
长子能看透这些道理,放在其余家,早就当做天才,张辅习惯了,并没有过多的表现。
“太子活着,我们家自然誓死效忠太子,可太子死了,凉国公爷护不住我们家。”
张辅大着胆子说道,“儿子以为是该回头了,燕山左卫,理应效忠燕王。”
“唉。”
张玉叹了一声。
现在效忠燕王,岂不是小人行径,何况燕王能信任他们父子?儿子终归年轻,对人心的认知不够。
“大公子对父亲很尊敬,今日还当着众人的面夸父亲,说父亲战功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