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踏实。”
许靖州吹着茶水,好笑不已,他变了脸色,“闲王,你们的住处,已围满了衙役,今日不归顺,就别怪我们遣送你回国。”
“刘庭岳已登基为帝,等待你的是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对!就是这个味!”闲王拍大腿。
许靖州默默无语,这一路,可见是没受大罪。
“也别麻烦了,我们住进你府里,便于看管。”
“东西我都收拾好了。”闲王看着许靖州。
许靖州嘴角抽了下,都急成这样了,他刚装个什么。
不担心有诈了?
“闲王,你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能不能有点架子?不情不愿,最终迫于现实,无奈归顺的戏码呢?”
“你问我?这不是你上来就打乱了我的节奏!”闲王瞪眼。
“齐国啥情况,谁不知道啊,再摆架子,等刘庭岳的人追来,我命都没了。”
“我不管,我要住你家。”
许靖州抿茶,果然不是在宫里长大的,皇子的傲气,是一点没有。
“闲王,想要我命的人,可也不少。”
闲王扫视许靖州,“这不好好站着,胳膊腿一个没缺。”
“喏,降书。”
闲王掏出布包着的竹简递过去。
“诚意足吧,我一个字一个字刻的。”闲王微抬下巴,颇为骄傲。
许靖州沉默了半天,夸了句:“你有这么好的心态,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闲王摆摆手,拿筷子吃了起来,“柳眠你知道吧?”
“那家伙长了两脑子,对付刘庭岳前,要先把他干了。”
“这事说起来是我的错啊。”闲王拿起鸡腿,咬了一大口,“我看他可怜,就帮了把,哪知道他那么能耐,心更是又黑又狠。”
“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