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他快步进了酒楼。
二楼包厢,窗户边,许靖州瞧着这一幕,哭笑不得。
谨慎是谨慎,但戴着斗笠,行为鬼鬼祟祟的,指望谁把他当平常人?暗处的眼睛,第一时间就能锁定对象。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许靖州转过身。
吱呀一声,一个身影闪进包厢。
“咳,我们王爷……”
“闲王。”许靖州看着中年男子,平静开口。
中年男子撇撇嘴,把斗笠拿了,“我早起一刻钟弄的妆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许靖州笑了笑,在位置上坐下,“闲王也没打算瞒过我。”
“闲王很明白,在漳郡,进入我的视野,才是安全的。”
“你说话就不能藏着点?”中年男子很不高兴,戳的这么破,他不要面子的?
“这还怎么谈?”
“你都不假装一下。”
“一上来,就扒底裤!”
“我知道我现状凄惨,除了你,已经没机会再挑别人了,但这个事,你一开始就戳破,我……”
“闲王的条件,秦国接受。”许靖州抿了口茶。
恼羞成怒、准备叭叭一大堆的闲王,瞬间闭嘴了。
“你说真的?”他盯着许靖州。
“闲王有分寸,不会开不切实际的口,你们一行人的安全,将由秦国负责。”
“待遇与齐国无异。”许靖州不急不缓道。
“有功者,我会上书皇后娘娘,该是你们的封赏,不会少一毫。”
“你若不放心,我可快马加急,请来皇后娘娘的密旨。”
“是不是过于痛快了?”闲王扫视许靖州。
“秦国对齐国的心,从没藏过,闲王的到来,我们期盼已久。”许靖州脸上含笑。
“要不我重新进一遍?不拉扯下,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