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为你家的基业去寻那些魔头打生打死,算来我们不免太过吃亏了。”
那人搭他一眼,爱理不理:“你们愿杀就去杀,不愿杀便趁早退出城去,我又何曾强逼你们什么?左右玉墀宗将我锁在此地这么多年也不能取我性命,任他风水轮流,我仍是此城之主,何须对你们低声下气相请!”
“哎呀,你这话,当真说得我进退两难!”逢先生向后跳了一步,转向剑清执,“西云主,我计较不过此人的唇舌,你又如何看待?”
剑清执倒不在意他们明里暗里的言语交锋,只道:“深入此地,只为除魔,行不可废。”
“好吧好吧,那就是咱们还要自己将热脸贴上去给人家作白饶的苦力了!”逢先生感慨一声,又滴溜转身回到青石台前,上上下下摸索琢磨起来。
剑清执便向那人道:“我等与明夷上青宗无有瓜葛,此来只为御师与玉墀宗。你既自称城主,又与魔类共存此地多年,想来也该知晓他们的藏身之处。烦劳指点,我们自去寻其了断便是。”
不想那人仍又摇头,懒懒散散向后一倚。浮生客手捉乌链,他就毫不客气的也在身后手臂上借了点力,结结实实靠了上去。浮生客登时放手,身形一晃宛如残影,瞬息退回到诸人之中。那人倚了个空,肩头钩索拉扯,眉头一皱又见血出,开口说话倒是连个颤音都不打:“我也不知。”
“你不知?”
那人瞧着剑清执:“我被锁在此处不得离开,如何知晓那些魔头在城中何处动过手脚、又把哪一处选做了自己藏身的巢穴?你们难不成当我有天听地晓之能?”
青垣立刻开口讽他:“那你这城主也当真有名无实。”
“千年流散,只余一名,本也是天理之循。”那人并不在意,又将目光一一转过众人,这才慢吞吞道,“不过,我可指点一法,至于如何去做,是否能成,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