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能见。其余不可见者情境如何,倒是要问你们欲寻欲杀之人了。”
剑清执一直听到此处,尽力在心中将诸事梳理一番,方才开口:“你之意,莫非是说魔尊遗脉来到强占此城,锁困你于此,又在城中多处重新做过许多手脚?”
“你倒不是个蠢的。”那人对着剑清执撩撩眼皮,“不然,我为何要放你们入城一见?”
“原来阁下是有驱虎吞狼、坐享其成之意。”原布衣将扇一展,向着青石台上挥动一下,“这主意打得不差,只是未免太过自以为是了。”一扇清风拂过,勾勒蜃景的幻雾登时聚散离合流烁不定。一角开处,似乎即将隐现其后真容。但旋即就如错觉,又立刻被层层雾浪再次遮掩殆尽,终是未露庐山面目。
原布衣“咦”了一声,真元再催,扇风叠加。不过任凭他出手如何强弱变换,那雾气只如真似幻,涓滴不扰,仍旧将后半城图遮蔽得严严实实。那人见状,也只是冷眼看他施为,待到屡试无功之后,才嗤笑道:“此物乃是明夷上青宗须弥照真龛,九城各得其一,以作一城之跟脚。你有何等通天修为,能以一力操运之?”
原布衣闻言这才收手,望着那青石台慨叹一声:“这般至宝,沦落此荒莽之地,实在令人惜其蒙尘。”
那人仍冷冷看着他,片刻后讥诮道:“明夷上青宗沦亡千载,其名犹未彻底湮灭尘世之中,你道这城中还能有何宝存之?能留存者,不过我之珍物、彼之瓦砾罢了。你若肯出把力气将此物扛了出去,大约往尘世村镇中寻一手艺纯熟的石匠,或能打造出一扇磨盘,日日碾着那些五谷杂粮、凡俗稷穑,就是最大的用处。”
他这话说得太过刻薄,几乎明晃晃指戳到了原布衣的鼻子尖上,青垣脸面上登时有些挂不住,上前就要开口。不过逢先生却抢在他前面,有意无意一步跨过,碍住了他的动作,向那人笑道:“路径不明、酬答也无,你只高坐此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