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异相。生死二气在他身上穿梭游走,既不相抵,亦不相合,来去空空,周流无尽。以自己的眼力,一时竟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功法,难怪被方青衣称之以“异人”。这样一想,越发觉得坑中人身份难测,越琼田不过初出茅庐的半大少年,无端和这等人物搅在一起,实在是祸非福。看罢了,便向越琼田道:“你这朱大哥受伤深沉,越是沉睡,越是在尽量疗复体内伤势,若是早早苏醒,只怕反而不妙。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于他,一来方道长有言在先,他性命定然无碍;二来我也能速调些可靠人手来此,定然守到他安然苏醒,完好无缺——只是耗时恐怕不短,倒不好为此耽搁了咱们的行程。”
越九华也赶快在旁帮腔:“七叔和我是领了家主谕令出来的,来去有时,哪能在外耽搁太久。何况我看你是在外头玩得心都野了,族祭将近,你身为少城主,岂能久滞在外不回。”
越琼田一愣:“族祭不是十年一祭……”
“今年距上次正是十年。”越九华恨铁不成钢的冲他翻了个白眼,伸手就去扯他,“总之你先回去将东西收拾起来,一两日的时间,七叔总能通融通融,若是坑里这位提前醒了,自然能当面作别;若是赶不及,有七叔安排人来接手,也必然妥妥当当。走吧……走啦!”不由分说的,用力拉扯着越琼田转头又往来路回去。
越琼田一时被他堵得无话,被扯着向前踉跄两步,只得回头匆匆叮嘱一声:“小骨头,你照看着些朱大哥!”又一顿,颇担心的加上一句,“不准再拿草叶树棍捅他的鼻孔!”便被越九华拖得脚不沾地的越走越远了。
越山容落在两人后面,神色复杂的又看了朱络一眼,转而微笑着看向髅生枯魅:“小骨头,你与这位兄台功法皆是奇异,在下孤陋寡闻,竟是辨识不得。不知你们出身何处,这位兄台又因何伤得这般凶险?”
髅生枯魅之前险些伤在他的刀下,心中本有几分忌惮,但有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