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啊,也有个好女婿。”
童子鸡:……
他羞恼道:
“刚啊,说了几百遍,叫我童子鸡,童子鸡,什么阿鸡哥,从小都改不过来。”
童大刚老实巴交地抹了一把头:
“知道的,知道的,阿鸡哥。”
童子鸡一个踉跄。
童大刚扶了一把:
“咋不看路呢,阿鸡哥,我给你照路了啊。”
阿鸡哥不想说话,他想静一静。
几分钟后,童父安慰好了自己,算了算了,这堂弟从小就这样,一根筋,认准什么改不过来,跟他计较啥。
“你出来帮看店多学着点,脑子活络起来,以后回家让你两儿子别老闷头不说话,只会埋头干一亩三分地,什么时候是个头,等我闺女和女婿又买船了,让他们也来做渔民算了。”
这年头谁愿意当农民呢,刨土种地,一年到头没几个钱。
出去见世面又没门路,更别说让他们出去找活干了。
城里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轮不到没文化的农村人。
渔民虽然也累,也辛苦,但总归不一样。
而且童瑶和杨清桦是真的起来了,比一般渔民又强了不少。
童父才想到让家里小辈一块转身份,不做农民,做渔民。
这很正常。
到了三四十年后,村里小年轻全往外跑,村里只剩下留守老人和小孩。
不分渔民、不分农民。
他们宁愿出去厂里打工,也不愿在村里,日复一日的出海,劳作。
童大刚人老实,可也不傻,想到家里两个儿子,心里有了几分期盼。
但又怕麻烦童瑶夫妻俩,愁道:
“阿鸡哥,我两儿子的事先不急,就是我,真要我去看店啊?
你看我,普通话听得懂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