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块钱。”
这下子,几位小伙子都不淡定了,发出激动的呐喊声。
落后一步的童大刚被吓了一跳,走近问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童木就跟自己赚到钱一样,语无伦次道:
“堂叔,你知道不,阿翔今天就出了一次海,赚了88块钱啊,天啊,好多。”
童林内心也雀跃不已,接着道:
“对啊,村里那根阴沉木村长每家分两百多,我爹娘分我50多块,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能分那么多钱。
阴沉木多难得,也不是经常遇见的,但是我们以后和阿翔一样,跟着阿瑶堂姐出海,我们也能赚那么多了。”
邓长江比较清醒,淡定道:
“阿林,你别想得太…那啥,就跟表姐说的,期望别太高,也不是每一次出海都能赚那么多的啊,而且也不是天天都能出海。”
李大健插话:
“对,就是这个理,表姐还说了,码头其他渔民每天收入能有个十多二十块就算好的了,有时候表姐都不一定有这个数,咱们还是踏实点跟着学。”
一种米养百样人,童木四人各有不同。
好在心思都不坏,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
童大刚慈爱地看着家里小辈。
童木四个小伙子和自己一样,面色都是蜡黄蜡黄的,头发也是枯糟糟。
个子也没有童翔高,常年劳作,一个个晒得黝黑得不行。
但眼里却是亮的,黑夜都遮盖不住那种亮。
童父走上来,拍了拍堂弟的肩膀:
“日子越来越好了,阿翔刚来他姐家的时候,也是干瘦得很,跟着出海辛苦是辛苦,但是吃得好,越来越壮实。”
童大刚想到下午过来吃的大肉包子,眼眶有些发热,对童父道:
“多亏阿瑶和阿桦,阿鸡哥,你有个好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