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下了手?”
秦安宁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发颤,心里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因为震惊,骤然咋着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世子爷爱重福哥儿和然哥儿,此番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莹儿道。
秦安宁听了这话,这才拢起了自己的思绪,只与莹儿说:“你别太担心,福哥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事。”
莹儿忧心忡忡地瞥了眼床榻上的福哥儿,噙着泪说:“我与世子爷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福哥儿却遇上了这样的事,怎么能不让我们这对做父母的人揪心呢?”
秦安宁在一旁不停地安慰莹儿,一时又祈祷着薛锦楼能给王若霜一个教训,最好是因为这件事而把王若霜赶出薛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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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锦楼气势汹汹地赶去了二房,薛锦双与王若霜一同躲在院舍里,正商议着该如何向薛锦楼交代。
薛锦楼冷笑着踹开了眼前紧紧闭阖的大门,瞧见了坐在榻上的薛锦双与王若霜,当即便指着鼻子骂道:“什么贱蹄子,福哥儿也是你敢下手暗害的人?”
王若霜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当下只能哀哀戚戚地跪倒在地,恳求着薛锦楼的原谅。
“世子爷明鉴,妾当真不敢暗害福哥儿,福哥儿是长房的金孙,是云端上的尊贵人物,妾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