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慌忙去正屋里寻薛锦双和王若霜。
这时的福哥儿已疼的脸色煞白,捂着肚子连呼通的话都说不出来。
薛锦双赶来厢屋时瞧见的便是被病痛折磨的连喘气都喘不上来的福哥儿,他在转瞬间便吓出了一声冷汗。
“快去传太医。”薛锦双几乎是嘶吼般地说道。
薛锦楼与莹儿知晓消息的时候,福哥儿已疼晕在了奶娘的怀抱里,朱太医知晓外孙出了事,立刻从太医院赶到了薛国公府。
朱太医为福哥儿诊治一番后,只面色沉沉地说:“应是福哥儿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会儿我给他针灸,这孩子脾胃比旁人弱一些,往后可要注意。”
薛锦楼闻言立时沉下了脸子,指着照顾福哥儿和然哥儿的奶娘们骂道:“你们都是怎么照看的人?怎么会让福哥儿疼成了这样?莫非是猪油糊了心不成?若是再这般胡闹,直接给我滚出薛国公府。”
奶娘们立时哀哀戚戚地跪倒在了地上,好半晌胆战心惊,只能不停地向薛锦楼讨饶磕头:“是奴婢们的错,求世子爷饶恕我们。”
莹儿也素来是个好脾性的人,可如今瞧着儿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之上,只觉得自己的这颗心都被人攥紧了命脉。
她慌不择路地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奶娘泣不成声地说:“奴婢也不知晓,只知晓福哥儿去了汪姨娘的院落里,吃了一叠子糕点后便嚷嚷着肚子疼。”
这下薛锦楼简直是暴怒而起,甚至都顾不上责备这些无用的奶娘,直接气势汹汹地冲去了二房。
这时的秦安宁方才知晓福哥儿身子抱恙一事,便急急慌慌地赶来了云霄院,瞧见了床榻上面如金纸的福哥儿,骤然一惊:“这是怎么了?”
薛锦楼冷着脸走出了正屋,理都没理秦安宁,还是莹儿好声好气地与她解释了一番,并道:“王若霜恨我就罢了,怎么还对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