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若是福哥儿受了伤,太太还扒了她的皮?
莹儿也料到了茯苓必然不会有胆子应承此事,她便只能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知晓你不敢,可你也明白若是再不管教福哥儿,他往后便只能成为那些斗鸡走狗的纨绔。我不想让我的儿子成为那般模样,所以只能让你来帮一帮我。”
莹儿将自己的姿态摆到了最低点,几乎是恳求般地对茯苓说了这样一番话。
平日里茯苓日子过的极为闲适与安逸,当初她病重后莹儿还特地讨要了药材替她治病。
除此以外,茯苓逢年过节的赏银也比别的丫鬟厚上几成。
听了莹儿祈求般的话语后,茯苓的心中也在天人交战。
两人在宽阔通明的内寝里四目相对,一个满目祈求,一个满脸惊惶,一时间便都沉默了下来。
后来还是莹儿瞧出了茯苓的担忧,便用皓腕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意欲从贵妃榻里起身。
“罢了,既然你当真不愿意。那我就自己对福哥儿动手。”莹儿饱含失望地说道。
此时的她胎像不稳,连走路都是种困难,又何况是去动手打自己的亲生儿子?
福哥儿还是个孩子,尚且不知事。若是他反抗的过了分,兴许还会让莹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涉险境。
百般犹豫之下,茯苓便起身制止了莹儿作势要起身的动作,并道:“奴婢答应姨娘。”
莹儿笑着拍了怕茯苓的手背,只说:“将来福哥儿若是有建功立业的一天,少不了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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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莹儿将福哥儿身边所有的奶娘遣退,并让小桃在她们的茶水里放了足量的安神药。
奶娘们一齐坐在耳房里闲聊,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开始昏昏欲睡。
之后,莹儿便并婆子们守住正屋的大门。
此时的福哥儿再过一月便满了一周岁,刘氏正打算给孙儿好生操办一场周岁宴。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