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这些伶人的话语,依旧我行我素地走到庭院的角落里吊嗓。
如今冻双坏了嗓子,整个戏班内再没有能与她相提并论之人。
她永远是这一间戏班里的翘楚,无人能与她相比。
冻双哀怨地躺在架子床上,已是心如死活。
为了给冻双出气,也为了平“民愤”,班长不得不拿出些态度来。
她便将清渺唤了过来,意欲小惩大诫一番。
谁曾想清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连班长的话也不放在心上。
只听她说:“有谁能证明是我下的毒?空口白牙的,可别污蔑好人。”
班长手边的确是没有半分罪证,且她们这些伶人说到底也只是权贵的玩物而已。
她已折损了一个冻双,若是再把清渺给赔进去,戏班里哪里还有能撑场面的花魁?
思及此,班长只好忍住了心中的一口气,只说:“你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将来指不定也有人毒害你的一日。”
清渺勾唇一笑,满不在乎。
“我才不愿意去想将来的事。”
她以为自己已稳操胜券,言语间便染着几分肆无忌惮。
清渺并不知晓冻双与莹儿过去的渊源,她只以为莹儿这般赏识冻双是因为冻双戏唱的好。
只要她毁了冻双的嗓子,冻双便再也不是她的对手。
直到大腹便便的莹儿领着浩浩荡荡的丫鬟和仆从摆驾碧云苑。
莹儿面色冷凝,素来和善的她头一次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来。
她特地为冻双请了太医,要太医好生为冻双诊治一番。
冻双为伶人,用来唱戏的嗓子甚至比她的命还重要。
莹儿心间仍存在几分期望,期望朱太医医术精湛,能治好冻双的嗓子。
除了为冻双诊治之外,莹儿更派了个几个铁面无私的嬷嬷们,让她们仔细地搜查碧云苑,务必要寻出暗害冻双的真凶来。
直到这一刻,清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