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面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冻双揭开盖在头面上的红布,清渺也能借此将这红玛瑙头面瞧个清楚。
之后,清渺便推说天色已晚,先回了厢屋休息。
冻双正觉得口干舌燥,便拿起了桌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后便打算安寝。
谁曾想后半夜里,冻双的嗓子处传来锥心般的痛意,仿佛有火苗在灼烧着她。
她想扬声去呼唤隔壁的伶人,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得已,冻双只好着单衣冲入了漫天夜色之中。
寂寂深夜中。
说不出话来的冻双绝望地敲响了班长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