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气度?”
沈招嗤笑:“气度能当俸禄花?”
季缨淡淡道:“原来帕子在沈指挥使手里,难怪臣手底下的人会连张帕子都看不住。”
“……”
沈招锋利的眉沉下,神情看似云淡风轻,黑眸却深不见底,极具攻击性。
“臣若不呢?”
萧拂玉似笑非笑:“沈爱卿,你要抗旨么?”
若是抢了便罢了,既然人都找上门来,他自是不能放任不管。
否则落在旁人眼中,岂不是他包庇这混账?
“臣哪敢啊,”沈招扯了扯唇,慢吞吞从怀里摸出那张叠好的锦帕。
上面还绣了萧拂玉最喜欢的桃花。
他垂眸看着那簇栩栩如生的桃花,板着脸将帕子递进窗子里。
萧拂玉指尖捏住丝帕另一角往外扯,没扯动。
沈招皮笑肉不笑:“陛下,使点劲啊。”
萧拂玉也朝他笑了笑,轻柔地甩了他一耳光。
不痛但响亮。
“松手。”
沈招胸膛起伏,薄唇崩成一条直线,指腹卸下力道。
萧拂玉抽走了他手里的帕子,在他阴森的目光注视下,将帕子塞进了另一个男人手里。
“记得送还给你手底下的那位禁军。”萧拂玉打趣道。
“谢陛下做主,”季缨看了沈招一眼,将帕子塞进袖子里,平淡地补了一句,“多谢沈大人相让。”
至少表面瞧上去,二人之间还算平和。
“行了,朕乏了要午睡,”萧拂玉手臂捞起腿上的幼犬,绕过屏风往内殿走去。
季缨低头行礼:“臣告退。”
季缨退了下去,来福随即走上前,笑眯眯地关上沈大人面前的窗子,“沈大人,陛下要就寝,您自个人出宫玩吧。”
萧拂玉立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