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招舔了舔唇上残留的羊奶,得意洋洋觑着那蠢狗,“有些东西,人能吃,狗可吃不了。”
萧拂玉眉梢微扬,“区别不大。”
沈招低笑:“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陛下。”来福走进来,看见窗外阴魂不散的人时顿了顿,习以为常地垂下目光,“季统领求见。”
“让他进来,”萧拂玉抬眸睨着他,“沈爱卿还不打算走?”
“难道陛下要和季统领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萧拂玉冷哼:“放肆。”
沈招摊手,咧开唇角:“臣失言,陛下莫怪。”
片刻后,季缨迈着长腿进来,瞥见窗外的男人,神色平淡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顿了顿,又续道:“臣来得不巧?”
萧拂玉顺着季缨的目光扫了眼沈招,似笑非笑:“朕与沈指挥使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什么巧不巧的,说吧,所谓何事。”
“臣来禀告陛下,昨夜皇宫出现刺客,于深夜袭击巡逻的禁卫军,想请示陛下是否要禁严宫门出入。”季缨简单复述了一遍那位禁卫军的遭遇。
“陛下赏他的帕子乃御前之物,贸然丢失,他很自责。”
“啧,好歹是正儿八经的禁卫军,竟会这么容易遭人暗算,季统领,你手底下的人连张帕子都看不住,也不知你平日里如何训练他们的。”沈招轻哂。
季缨望着他,冷冷道:“和骁翎卫比起来,禁卫军为贴身护卫陛下,的确不需要那些阴私手段,难免容易遭人暗算。”
气氛愈演愈烈,眼看两个男人没完没了,萧拂玉敲了敲桌案,“沈爱卿,拿出来吧。”
沈招眸光晦暗,盯着他:“陛下在说什么?臣不太懂。”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不将帕子还回去?”萧拂玉揶揄道,“堂堂骁翎卫指挥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