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姿势，已经让她觉得大胆刺激，现在，含月居然告诉她，还要三人一起？

“姐姐还真信了？”含月捂嘴笑。

她受多了也见多了殿下这样的捉弄，今日拿来戏弄别人，感觉竟也不错。

“含月！”碧心咬牙，去扯含月的耳朵。

对夏远，她的情感里，多是主仆，其次才是稍许保姆般的，姐姐和母亲的感受。

而对含月，这个和她一样是侍女的少女，姐妹之情就要大得多，相处也随意得多。

含月躲开碧心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腿上，凝视着她的双眼。

“姐姐为何叹气？”她认真地问。

她和碧心亲如姐妹，所以，她想要知道碧心的感受，用作自己的参考。

碧心扭开头，不愿说。

含月又用激将法：“可是心中不愿意？”

“当然不是。”碧心果然不再回避了。

她迟疑一会儿，道：“只是不知道，殿下是否愿意。”

这个回答让含月惊讶，随后，她理解了碧心的话，有时，她也会有这样的感受。

“我已经是个二十多的老宫女，样貌不如你们，也不会唱曲儿，不能欢殿下耳目，修为几乎等于没有，殿下还得迁就我的身体，这样，哪里能满意。”碧心说出隐忧，双眉紧皱。

她看含月，想要得到安慰与开解，含月却只顾着笑，一点儿不说话。

她打一下含月的后背，含月才开口道：“等殿下回来，姐姐就知道了。”

含月又问：“姐姐如何想？可觉得欢喜？可感到欢愉？”

看着碧心躲闪的视线，她明白了情况。

她又想到一件事：“之前那般躲着殿下，是怕被殿下摸到粗糙的皮肤、下坠的瓜果？”

“哪里有！虽然不及你，但我也有调养，娘娘还让我修了云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