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赖皮了些。”碧心低着头,不敢去看身后的少年。
小殿下的模样,还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忽然间化作了大人,高她一头,有了一身健壮的肌肉,让她有些陌生,也有些心动。
“怎么就赖皮了,”夏远一边回忆过去,一边攻占现在。
他轻抚碧心柔软的腰肢,说起儿时爬过的柳树。
他轻捏碧心滑腻的腿肉,说起因一方白玉枕头而生起的风波。
他轻咬碧心白嫩的耳垂,说十岁生日时,女人送的一枚玉佩。
再然后,他说起夏日的瓜果,冬日枯萎的灌木林,御花园的池水与蝴蝶,避暑山庄马场里,抽在马臀上的皮鞭。
和阿茹娜的交流中,温情与欲念各半,和董天昕的活动里,温情几乎没有份量,到了碧心这里,温情要多一大截。
与其说是在放纵自己,不如说,是在怀念过往。
起初,碧心想与小时候一样,占据教导的位置,可她没有经验又没有力量,没两下就被打回原形,再无力维持说教的姿态。
屋外的天暗了,大地盖上夜的薄被。夏远的指腹滑过碧心疲乏的脸,看她紧闭的双眸,轻轻起身,去屋外吩咐些事。
等门关的声音响起,碧心悄悄掀开眼帘,确定殿下离开后,坐起身,叹口长气。
“为何叹气。”含月的声音,吓了碧心一大跳,差点儿翻到床下去。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碧心紧握身上的薄被,面色慌张。
“殿下走的时候。”含月坐在床边,“我就知道姐姐没有睡。”
“你来做什么,便是要剪床单,也该等我离开才是。”
心中羞恼,碧心本能地说起含月的不对来。
“来和姐姐一起服侍殿下。”含月笑道。
碧心的双眸瞪大了,她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个。殿下稀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