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
“让他欠你人情。”刘海中笑得有些猥琐,“比方说你救了他,或者帮了他大忙,他就不好意思再冷着你。人嘛,就怕欠了良心债。”
贾张氏摸了摸下巴,眼里慢慢亮起来,“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可他那脾气,硬得跟老茧似的,咋救他?”
“这你得自己想法子。”刘海中摊手,“要么你下药,要么你设局,总之不能再硬碰硬。”
贾张氏慢慢点头,眼神越来越冷静,脑子也飞快运转起来。
过了片刻,她忽然抬头看着刘海中,咧嘴笑了:“你不是会装病么?咱们演一出戏,你倒地抽风,我去喊他,非得他一个人扶才‘清醒’。然后咱再看他的反应。”
刘海中吓了一跳:“你、你让我抽风?”
“演戏!”贾张氏踹了他一脚,“不是让你真抽!你动作夸张点,吐点豆渣泡水涂嘴边上不就像真吐了?再装点眼白,谁看不信?”
“这……这也行?”他犹豫了片刻,摸了摸下巴,“真要是成了,你可别忘了我那份。”
“少废话!”贾张氏一拍桌子,“今晚子时,赵家门口等着,我提前在你嘴里抹点味精,他出来准能吓一跳。”
刘海中咧嘴一笑,伸出一只手:“一言为定。”
“定!”
两只手在昏暗的早晨“啪”地一声击在一起,仿佛将一场更大的戏码推向深处。
而此时,赵爱民坐在窗边,用一块干净的布缓缓擦着手中那块手表,神情淡然,却在心底冷冷一笑: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从你们那点眼神,我就看得一清二楚。”
他轻轻拨动表针,让时间往前走了一格,那指针滴答一响,如同刀刃划过夜的喉咙——不见血,却致命。
当夜幕再一次降临,四合院陷入朦胧灯影中时,空气里已经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