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过多言语。
崇侯是一个禁忌话题,对于孟稷是,对于朝歌的那位同样也是,孟伯侯好像不是说笑,他是真的心中有气啊。
提及崇侯是什么意思?撒手不管北疆,闷声在孟稷发展的意思吗?
这个套路有点熟,原来的西疆就是这么慢慢变成姬周,最后变成周国的。
真要如此做,卞吉和赵丙当然举双手赞成,只是冀州和北疆西部的诸侯就得遭老罪,冀州可是能直通朝歌的要地,朝歌城也得人人自危。
“孟伯侯何必说气话,金龙只是提醒一下孟伯侯,当心来自朝歌的责问,并无其他想法,老夫这一身羸弱之躯,死也就死罢,我儿如今诈关,日后若是朝歌问责,还请孟伯侯照料一二。”
孟尝这才缓和了脸色,温和的回应:“老将军多虑了,我与卞吉相识于微末,怎么会弃他于不顾!您的事情也不用担心,今日夺关之事皆是我之决策,朝歌如有问责,皆由我一人担责,大王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大不了等此间事了,孟尝亲自去朝歌,向大王解释清楚。”
“这……孟伯侯啊,当心人心险恶,朝歌城内对您怀有恶意,希望能取而代之的人不在少数啊。”
“无妨,世间有恶人,也有孟尝至交好友,丞相和大将军,也不会坐视他人构陷孟某。”
话已至此,孟尝也不再和卞金龙多说什么,站的位置不同,也不需要什么事都对他全盘托出,而且,今日之孟尝远非五年前的孟尝,今日之孟稷也不是兵寡粮少的孟稷。
他非愚忠之人,只是没人教他怎么管理一个国家,怎么做好一个君主,很多东西都凭借一些零零碎碎的现代人通识,是他一路莽出来的结果,走的弯路不少,犯过的错也不少,好在磕磕碰碰之下,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卞吉,西伯侯到佳梦关外了吗?”
“大……主君,周国先遣骑兵已经在搭建会盟的高台,估计只需要几日时间,西伯侯便可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