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伱的宠信,爬得有多高,当心未来摔的就有多惨。”
卞金龙不算多么恼怒生气,只是担心的看着自家这个纵欲过度的傻儿子卞吉。
大商总兵、守将逾百,谁能保证个个都忠君爱国,大部分人都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还有一部分人类似于爬墙中立派。
你打我,我会恪尽职守,如果不走我这一路过关,随便你怎么折腾,说是内服的守将,分散到各地后都是可以媲美一方诸侯的人物。
距离朝歌越远,这种情况就越发明显,如果不是夹在河西和周国之间,换成靠近南疆的游魂关,或者内服王廷附近的潼关、界牌关,那都是相当舒服的差事。
可惜没有如果!
“老将军,我孟稷死伤那么多人,你觉得大王会生气,为什么不觉得我会生气?如果换成是你,帮自己大哥守成家业,结果反而被外人侵占自己家产,大哥却说不能帮忙,你心里会如何想?”
卞金龙愕然,随即陷入沉默,他只是站在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可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也一样会意难平。
现在他是年纪大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躺平,等待卸任后荣归故里,换做他年轻的时候,他可不讲什么格局不格局。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谁让他家的傻儿子还是一个容易冲动的毛头小子呢。
“他是大王,是你效忠的大王!”
“所以我没有让后续的大军往冀州开拔,而是继续朝着河西投入兵力。他是我的王,我同样也是北疆的共主,孟稷的主君。”
“我效忠大商,可我也要为我的子民考虑,这件事是你们两座关隘先袖手旁观,违背了昔日的河西约定,我要救我的子民,维护我的疆域,这是我作为伯侯的职责,如果老将军心中不忿,孟尝可以放你回朝歌,你去问问大王,是想要一个孟稷的崇侯,还是北疆的稷侯!”
崇侯……
不止卞金龙,赵丙、卞吉都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