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偶然,绝对是人为。
他没有证据,但是同类的气息告诉他,事情绝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呵呵,尤浑大夫好兴致啊,此时此刻居然还能喝酒助兴,可是在庆贺?”
尤浑悲伤的表情瞬间凝滞,意味深长的看了晁雷一眼,随即又恢复成了醉醺醺的悲伤状。
“有何庆贺?浑只是在悲伤,外父待我如亲子,可大王也对我恩宠有加,尤浑心中愧疚难言,试问天下人:谁言臣子道,忠孝如何能两全?”
情至深处,就连关好门窗的百姓都能清晰的听见尤浑的哭泣声。
以前总以为这是一个谄媚的小人佞臣,却不曾想,也有大义灭亲的壮举,倒是以往小瞧轻视他多年。
晁雷一阵无语,看来自己终归是脸皮不如尤浑厚,他要是能有尤大夫这种功力,未来他都敢朝黄飞虎的大将军之位叫叫板。
只见晁雷下马,拽着尤浑就走到了一旁,转头望了望四周,让府兵们戒严,轻言细语的和尤浑说道。
“尤浑大夫,自己人,快和我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把你外父拉下马的?”
尤浑怒目而视,指着晁雷就喝骂道:“竖子,尤浑是大王的之臣,你我为同僚,少和我拉帮结派。”
“浑是为了整个大商的未来,才行此大义灭亲之举,竖子安敢辱我?”
见着面前的男人发怒,晁雷不由得撇了撇嘴,嘀咕着说道:“不说就不说,生什么气啊,诶,尤大夫,我告诉伱啊,其实我也是孟伯侯的人,你不需要对我那么大的敌意。”
你也是孟尝的人?尤浑有些迷惑,前些年就是你这个小黑子,天天市井放话,甚至亲自下场诋毁孟尝,什么孟尝往北投降袁福通,当时可把他气得三天两头睡不着。
看着尤浑爱搭不理的模样,晁雷有些着急,指着身后的折冲府府兵立刻说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自己人,不然为什么孟伯侯能把府兵交给我带?”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