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在民间搜刮养身护体的偏方,就连大王也担忧得三天没有行房事,日常的饮食都减半了供应,甚至还特意拿出珍贵的人牲去了一趟城外的娲皇庙,以王的身份,为自己的犹子祈福。
甚至还把王廷之内,擅长安胎养身的医师统统强制外差,轻装上阵直接丢到了孟稷,让他们去看看孟安,为他调理身体,务必让他健康长大。
这么明确的信号,居然真有人能看不到。
孟尝贵为北疆伯侯,他的恩宠已经逐渐开始超越势弱的东伯侯姜桓楚,即将成为大商扶持的新左膀右臂,只要孟尝和帝辛在,这个孩子能坚强的活下去,他的未来必定是极尽荣光,成人之后一定是集万千宠爱的未来风云人物。
就这种在食肆中的走卒贩夫们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上,秦懿的行为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反正在晁雷的眼中,秦懿和死士没什么两样。
问题就在于,眼前这个看似借酒浇愁的尤氏外子尤浑,他又在这一场动乱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检举的尤苍罪责实在太多,已经罄竹难书。
暗中向四大伯侯去信结盟,身为内服重臣,却和外服的诸侯打掩护,利用职权之便,给诸侯们开绿灯,走私粮草,贩卖军资,这些都还算小的,毕竟在朝中的大臣,没有几个敢说自己一定干净,或多或少都有在闲暇时挣点外快,稍微开个后门。
可是将用作祭祀的人牲批量报损,“折旧”给诸侯计算人牲数量,这件事情就相当炸裂了。
这不仅仅是政治上的问题,直接把王室宗室,还有与世无争的大巫祭直接炸了出来,几方势力在王廷之内吵到昏天黑地,势要严惩亵渎上天与先祖的囊虫。
很好,权势熏天的一代重臣、权臣,这下真的没办法挣扎了。
若是别人还好,对于精通构陷、泼脏水、无中生有、倒打一耙的晁雷而言,同类气息太重,越是天衣无缝,没有破绽,就越是有一股浓烈的计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