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尝,都是立场问题,无关乎对错。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孟稷伯的故事,有人埋头对着肉食一顿咀嚼,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而大部分的人还是饮完爵中美酒,拱手向褒平告辞,离了宴席。
“孟稷伯何必挑这个头?莫非您有虎视雄踞之心?想要做北疆的新主人不成?”
孟尝神情玩味,他可不是昔日那个能轻而易举被人用言语搪塞,进退两难的小甲士,孟稷在整个北疆举足轻重,从实力上讲,鲸吞整个北疆之地或许做不到,但是打赢这些伤筋动骨的诸侯邦伯问题不大,也就是后勤与人才跟不上,打赢了也没办法有效占领,后面难免进入反复平叛的疲于奔波之中。
孟尝不愿意和此人做过多的口舌之争,辩论是说服不了任何的人,所有的结果,终究是要靠实力和刀枪说话。
“韦护,送他出崇城,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孟稷伯,我是大公子的座上宾,是周国的镇殿将军,安敢辱我?”
孟尝没有理会褒平的咆哮,侧着身子望向澹台钰,温和的问道:“钰兄此次带了多少甲士过来?”
“不算太多,三千甲士随行。”
“嗯,挺好,基本够用。钰有没有觉得,我们北疆自己人议事,总有一个外人在这里聒噪,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澹台钰抚须含笑,看起来颇为意动,故作轻松的说道:“别人怕他我可不怕,周国在最西边,我的澹台港可是靠近北海的港口,周国想要报复我,那不得横跨整个天下的东西之最?若是苍蝇自己不识趣,一心想要浑水摸鱼,澹台家的甲士最喜欢的就是匡扶正义!”
“挺好,那就麻烦澹台伯刺我一剑,刺准一点,朝着胳膊上来一下就好。”
“???”
澹台钰和诸侯邦伯们惊呆了,纷纷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拔出澹台钰宝剑的伯爵,没太能理解他的疯言疯语。
“刺我啊,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