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肯定要为周国着想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反而各位,你们为什么要抗拒我周国呢?你看看河西,我们周国哪怕占领了土地,却对当地的诸侯与邦伯秋毫无犯,加入周国的怀抱,你们依旧是邦伯,已经是国主,只是换一个宗主国而已,跟着更强大的主宗,你们也就再也不用过得那么憋屈了,不是吗?”
“从礼法上讲,支持大公子承爵,这是合乎法理的事情,日后我周国来或不来,这都是大王和未来崇侯该考虑的事情,与诸位有何干系,天空依旧湛蓝,春天的颜色依旧绚烂,我们周国可不会变法,让尔等和黔首无异。”
底下的邦伯们议论纷纷,心中颇为意动,更有甚者,看着北疆这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心思飘浮,人心思动,貌似直接投靠周国是不是会更省事一些?
河西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传开,他们也是一知半解,从目前的趋势来看,好像真的和他们关系不大。
一场宴席,将诸侯们分成了三派,内外岱宗山脉附近的邦伯急的额头直冒汗,有心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我在朝歌听到有一个故事,将一只青蛙直接丢到沸水里,青蛙会痛,会挣扎,会溅人一身水,如果你把一只青蛙丢到正常的水里慢慢的加热,于是这只青蛙直到被煮熟,也不会反应过来。”
门外传来声音,众人放眼望去,正是被澹台伯检举揭发后请过来的孟稷伯。
私下讨论,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而当正主赶来之后,大家便仿佛失去说话的能力一样,沉默的看着桌上的美酒与肉食,默不作声。
“二百年前的周国还没有迁都至西岐时,不过弹丸之地,二百年沧海桑田,在覆灭了二十多个国家之后,发展成为如今西陲疆土最大的西伯侯,各位,这像不像褒平将军温水煮青蛙的故事?昔日之西陲,像不像他所说的今日之北疆?”
说实话,一个国家的兴盛,如果没有扩张,终究只是昙花一现,无论是褒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