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相隔又不远,军中难道就没有几人认识我家力庆将军吗?”
力庆听闻此话,一时大喜,即、沽两城交好,还真有一些互相认识的偶朋友,不由得往身边望去,看着稚嫩的吴敢,有些诧异,这甲士谁家的孩子,怎么瞧这有些陌生啊!
不过不要紧,沽城常时甲士一万有余,也不是每一个人他都认识,力庆兴奋的朝吴敢胸口擂了一拳,立刻摘掉兜鍪露出面容,朝着即城守军大喊。
“我乃沽城力庆,可有人识得我身?”
“我乃沽城力庆,可有人识得我身!!!”
连喊四五声,终于有几人站了出来,向自家少将军耳语了一番,算是证明了力庆的身份真伪。
若是正常情况下,此刻钟希应该立刻迎上前去,为此前的误会解释开来,然后收拢沽城残兵回报自己父亲。
可钟希的情绪也不大对劲,眼神一直盯着屈居在力庆身后的吴敢身上,眼神中似乎有些兴奋。
“来人啊,盾列在前,矛立其中,给我将这些叛贼驱逐出城门区域,统统给我抓起来。”
众人大惊,就连即城的守军都有些瞠目结舌,不明白自家少将军是何用意,为何要对友军刀兵相向,不过军令如山,阵列还是在顷刻之间完成了变换,徐徐向前逼近着沽城溃军。
“即城这位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吴敢,可识得昔日平波城下会盟之时,诸君比武时,袁福通帐下小卒的钟希否?”
“……”
吴敢很想回一声,您哪位?不认识!
但此刻明显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之下,只得举起手中长矛,大声高呼。
“即城的狼犬,瞧不上我等沽城的好男儿,认为我等是丧家之犬,不仅不救我等,还要加害我等。”
“沽城的战士们,列阵迎敌,斩了这厮,我们拿着他的人头回去投奔太师的军队!”
此时的吴敢倒是莫有几分急智,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