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儿从祝城跑来的守军丢盔卸甲往我沽城而来,我等本想收纳尔等,以防追兵,可谁曾想那伙贼人竟是披着北海甲装的贼人,趁我西门守将不备,夺走了城门,朝歌骑军高举‘商’、‘孟’之旗紧随这些贼人杀将进来。”
“呜呜呜,只是两个时辰的时间,我沽城守军便分崩离析,在下也是一路快马加鞭才逃出城来,向即城预警。”
钟希脸色变换,从祝城溃逃的朝歌甲士?还穿着北海甲装?还有‘孟’字旗?
这玩意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啊?是不是阿父从平波回来时说过?据说是郓城男田谌简述的,外北海境十一城丢失的故事?
好家伙,那个‘孟’字不会是如今在北疆赫赫有名的“诡道将军”孟尝吧!
听着沽城守军的哭诉,钟希也是一脸古怪,面色诡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沽城守军的力庆。
不止是钟希,吴敢混在溃军之中一脸的难受,这厮怎么抢人台词?而且你都全盘告知了沽城丢失的情况,人家即城的人脑子有坑才会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一想到将军完美的行军计划在自己这个环节居然遇到这么一个奇葩,不由得有些着急,恨不得立刻举起武器,一声令下强攻入城。
吴敢虽莽,但也不是痴呆,就自己这点“残兵败将”想要冲阵,太过艰难了,这对面的守将也不知道是有多怂,看见败退的友军不知友好救助,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再三盘问,实在是失礼。
“你说沽城已失,那尔等又是如何逃出来的?莫不是畏战先逃?”
“哦~我懂了,尔等怕不是朝歌大军假扮,也想要故技重施,诈我即城吧!”
力庆憋红着脸,讷讷说不出话来,对面这将军着实无礼,这种大实话是能大庭广众之下喧哗的吗?但他又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自顾自的气红眼的指着钟希“你,伱,你”了半天,也骂不出几句脏话。
“这位将军,我等真的是沽城守军啊,沽城与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