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坎,你们该怎样就怎样,我又不是奴隶之子,你瞎担心个锤子。”
赵丙听着这话松了一口气,不乱搞就好,天天优待这些奴隶,还把那些奴隶之子养在身边训练,整个垢城怨气很大,就是本部的崇城兄弟都有些不满。
他们出生入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做人上人嘛?这群人可是奴隶啊,身无寸功就享受和大家一样的待遇,战兵们心里有怨还能压住,这要是兄弟们心里有了怨,队伍就得人心涣散。
“我关注的是那三千良家子,作为普通战兵,够不够格了?”
“有我赵丙在,你放心,虽然血气不够,但个顶个都是合格的战士,就差见见血,长点战场的本事。”
“那就好,和兄弟们打好招呼,让辛评做好准备,春耕结束咱们就走,侯昶带五百甲,一千战兵,和两千仆从军守城。咱们该去闹一闹了。”
“行,听你的。”
孟尝牵来赤兔,翻身上马,带着大部队回城而去。
还是当日进城的南城门,吴程恭敬的站在门口,隔着老远就躬身拜请着将军。
见着此幕的孟尝心中有些好笑,这人是个人才,就是市侩了一些,留在垢城,恐怕老实巴交的侯昶压不住他,到时候还是跟着自己一起走,当个军中幕僚也就是极好。
“卞吉呢?”
吴程听到问话,回头望了望,也有点疑惑,刚刚还在这儿的啊。
旁边的士卒立刻说道:“刚刚张家、吴家、柳家几个贵女回城,卞吉将军跟着几个贵女回去了。”
“…………”
这小子要真的死在女人床上,孟尝真不知道怎么和他爹卞金龙交代。
“大锤,这事交给你了,别心软,再不管管,大军出征稍微走二里路他都得喘粗气。”
赵丙也是无奈,小伙子把持不住,初尝滋味便不知节制,终究是年轻了啊。
“大人,已经告知了城中各行商家族,往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