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怀上贵人之子,这孩子以后长大了都会比十里八乡的乡亲高人一等,多少夫家想要这样的绿帽子都求之不得。
就孟尝这种模样英俊,又有血脉可以往下遗传的新贵,人家各大贵族才会腆着脸把自己的贵女都送过来借种。
不然放在平时,除了侯爷那个级别,其他人想被借,这些贵族都不一定看得上。
孟尝喝了几口自带的水,有些不屑,倒不是他矫情,男人嘛,谁还没有个下半身。
只不过自己又不准备带她们走,播完种就跑,不负责任的事,他做不出来。
那可是他的孩子,留下一段不知名的血缘,到处做种马,这事违背他灵魂深处的价值观。
要生,只生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女人生,身处蛮荒是不得已,心向文明那是最后的骄傲与底线。
看着天时将晚,孟尝招呼了一声正在干活的众人准备回城,便收拾起了东西。
“大锤,新兵操练进行的如何?”
“害,还能怎样,收编的八百甲士,天牢和祭司的那七百甲士,这些人还行,勉强可以着甲出征。”
“你养的那些个奴隶啊,也就做做仆从军,别太指望出人才。”
“说起这个,我就想和你说道说道,兄弟们跟着你出生入死,大雪天的还要出去围杀环狗给这些人找肉食,良家子我们忍忍也就罢了,你怎么还给奴隶们吃起肉来?孟尝,我告诉你,千万千万不要乱来,至少现在不要,你还压不住这些人。”
整个垢城也就赵丙能这么跟他说话,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带些恭敬畏,能和自己开玩笑的。
站的越高,真心朋友越少,赵丙一个,卞吉算半个,说起那小子,这几日沉迷于“播种”,难以自拔,感觉要废了一样。
“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后面不会了,这大雪天的,没有一点油水,这批奴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到时没人倒粪,清水渠,大锤你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