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蠕动着似是想说点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好一会儿后,他才索性摆出一副无赖的姿态说道:“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要不肯为他们出头,我也拿你没办法,反正也不过就是流放岭南而已,也就是日子苦了些、长了些,想死倒也没那么容易,你救过他们一回,的确也没必一直管他们死活,他们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明、跟错了主家儿,怪不到你我头上……”
杨戈再次破大防:“你这是道德绑架、道德绑架你知道吗?”
沈伐从腰间摸出一块浮雕着“总旗”的生铁腰牌,拍到饭桌上:“你就说你怎么选吧!”
杨戈崩溃:“我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会遇上你哦!”
“咚。”
又是一声闷响。
杨戈回头一看,就见院子里那几条壮汉又重重的一头磕在了地板上,血都流出来了。
杨戈捂脸。
沈伐:‘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