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错了事,该贬就贬、该流放就流放,这谁都没话讲,但您能否看在他们有过自首情节,再抬抬贵手饶了他们的家眷?祸不及家人嘛……”
沈伐没好气儿的撇了撇嘴:“你当《大魏律例》是我定的?我想怎么判就怎么判?他们掺合的可是通敌卖国、谋逆造反的不赦之罪!能给他们弄个流放,哥哥都得豁出老脸去四处求情,你还想怎样?”
听到沈伐的话,院中跪着那几人,身子登时趴得更低了,都快五体投地了。
杨戈:“那也不能赖上我啊,我自己都还给人打工糊口呢,我哪养得起他们啊!”
沈伐耐心的给他解释:“只要你肯出头,哥哥还是能给你想到办法的!”
杨戈:“什么办法?”
沈伐:“就是和你现在一样,在卫里造一份名册、拿一份儿工钱,就当他们原先都是卫里提前安插在谢家的谍子!”
杨戈:“您这不是有办法吗?哪里有我的事?”
沈伐一拍手:“办法是有,可没人肯担这个干系啊?你又忘了,他们掺和的可是夷三族的不赦之罪,谁肯拿自己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去给他们担保啊?”
杨戈:“您也不肯?”
沈伐:“当然不肯!”
杨戈:“那谁肯?”
沈伐:“你肯啊!”
杨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肯?”
沈伐:“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担干系?”
杨戈终于破了大防:“好好好,合着就可我一个孤家寡人欺负是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
沈伐放缓了语气,认真道:“换个角度想想,这未尝不是一剂救你出泥潭的解药……你年纪轻轻的,不会真想烂在这里吧?”
杨戈才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我怎么就烂了?我有家有狗有工作,每天勤勤恳恳上工、开开心心回家,怎么就烂了?大多数人不都是像我这样过的吗?”
沈伐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