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那种被抹上藥水的痛觉如惊涛骇浪一般的传递过来,奇怪的是,愈是疼痛,我的那杆枪,就愈是伟岸——我很羞愧,真的。
…
“好了!”
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出去等会,我洗个手,你还登记一下,要做病例的!”
我飞快的穿上裤子,掀开白色布帘,一头钻了出来,然后用力的勒紧了腰带,毋庸置疑,绑住了,有些东西就老实了。
我有些想笑,真的,但是,又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开心,整个胸膛里洋溢着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一声叮当的金属相击的声音,一阵刷刷的扫帚扫地的声音,一阵哗哗的水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拉开了白色的布帘,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个夹了一张纸的绿色铁皮夹板,右手捏着一支黄色的圆珠笔。
“哪个单位的?”
“9团5连。”
“年龄?”
“19…不,20岁…虚岁20…”
“职务?”
“副班长…正班长降职了…”
“烦人!说那么多干什么?呵呵!”
…
我抬起头看着她,是的,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我很想伸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就撕下她的口罩,看看她笑起来的模样,我想,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想着想着我就脸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了,我有点慌乱,脸就更红了,当她板起脸严肃的问我姓名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下可完蛋了,她一定是误会我了,误会我刚刚在想那些低级趣味的玩意了。
“我…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是很认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现在。
“哼!”她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请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副班长同志!”
“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