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妈的,她就是那个趴在吉林蛟河**山上狙击我的女兵!
“别动!烦人!”
她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
我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我的裤子完全的褪到了脚踝上,我的姿势像是在跨立,虽然我的手并不在队列动作跨立所要求的标准位置上,但是我确确实实是在跨立着,很古怪的跨立着。
她敢动,握着我的那杆枪,一会儿把枪口朝左,一会儿把枪口朝右,一会儿把枪口朝上,一会儿又把枪口朝下——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不习惯把枪口朝下的步兵军爷,所以我倔强的把枪口又朝上举了起来——这纯属习惯问题,在专业上来说;这又纯属生理问题,从性别上来说——毫无疑问,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十九岁的,对外来的刺激都很敏感的男人。
她的手有些颤抖,于是我愈加膨胀。
我想我很不应该,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我有责任和义务来抵制这些低级趣味,我试图让自己疲软下来,好让自己的战友继续她正常的工作,但是我做不到,越是试图让自己疲软,自己就越是坚挺,甚至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在若干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我放弃了这一想法,然后很自嘲的想,虽然我无法抵制这些低级趣味,但是至少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强硬的态度。
她一直没有说话,所以我就一直不知道她的态度,看着她挥舞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我的那杆大有赶超85狙的势头的枪那里动作时,是的,我其实一点都不担心,我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奇妙,我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备皮备好了,她转身端了一个金属盘子过来,上面摆满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玩意,还有棉签和藥水,然后她终于说话了,她让我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立正,然后左脚往左跨60度,踩在她踢过来的一把板凳上。
我保持着这个古怪且吃力的动作足足有三分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