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看来,他并未告诉你这些事?”
沈莺歌默然片刻:“……是,当初韩桐被定罪时,我怀疑过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但他告诫我,说这些不是我能涉足的,便没让我继续往下查。”
陈朝华恨铁不成钢似的瞥了她一眼:“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上他的贼船?”
怕他对容久有误会,沈莺歌连忙解释:“他曾不止一次地想要将我推出局外,也透露过,自己可能会与……皇室为敌,但比起真相,我相信他的为人,若他当真想要利用我达到目的,也就不会几次三番地刻意疏远了。”
毕竟那时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也曾是所谓的皇室一员。
陈朝华登时气结。
陈明薇并不知他们的关系,只当陈朝华是在为沈莺歌和容久的合作担忧,规劝道:“舜华,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容久没有害你的心思,可他要是真的与这件事有关,那你就得多加小心了。”
沈莺歌颔首:“我明白,你们放心。”
听到她这么说,陈朝华也不好再逼迫什么,只好强压下心头怒气,说回正题:“你知道鲁阳郡王为何会被杀吗?”
暗忖一瞬,沈莺歌道:“按我掌握的线索,应该与他书房中那间密室有关。”
“还不算太笨,”陈朝华揶揄了一句,解释道:“他密室中丢失的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却是与当年谋逆案有关的一封密折,那韩桐也确有加害之意不假,但在郡王喝下他送去的毒酒前,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杀害于密室中了。”
联想到尸身上千里香的味道,以及福平在郡王死后还见过他的几条线索,沈莺歌恍然大悟。
难怪跟踪花麓的那名鸦青成员能看破他脸上的易容,若按陈朝华这么说,这些鸦青成员可能本就极善易容,就像原颜朱当初认出她一样,他们也看破了花麓的身份,这才怀疑是他盗取了凤冠。
而福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