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儿能记得那么清楚,也就是最近这一两年之内吧,城内城外都去过。”
她说完,屋内便陷入了寂静。
容久攥紧了拳头,眼底隐约有火苗攒动。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方才不经意一瞥间看到的画面,白玉似的肌肤上,一颗朱砂痣似雪中寒梅点缀其上。
而这一幕,与他在破庙中留下的记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