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抓过来的,我是自己走过来的……”
只听轻嗤一声,容久没再说话,他起身打开房门朝屋外守着的锦衣卫吩咐了声,没多久便有人捧着一套崭新的女子衣裙回来了。
沈莺歌小声朝对方道了声谢,便拿上衣服躲到了屏风后。
这是一身民间女子常穿的齐胸襦裙,上面是一件缀着几朵碎花纹样的蓝白对襟衫衣,下面则是一条湖蓝色襦裙。
沈莺歌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一点雪白纱布从衣襟处露出来,为她增添了几分脆弱感。
但容久向来对无关紧要的人没什么欣赏的耐心,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瞥了她一眼。
“终于换好了?还以为你……”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瞳孔一缩,面色骤变。
容久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沈莺歌面前不由分说地掰着人肩膀转向自己。
而他视线落下的地方,正是领口处露出来的那一小片雪白精致的锁骨。
沈莺歌被他箍在胳膊上的手握得生疼,又见对方直直看向自己胸口,登时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她一把将容久用力推开,捂着领口羞恼喝道:“看什么看!登徒子!”
不是说了对女人没兴趣吗?不是平时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太监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容久却没受她的影响,甚至难得没有计较对方的失礼。
刹那的震惊过后,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低低问道:“你去过雍景城吗?”
背对着他躲避视线的沈莺歌并未发现对方变了脸色,听他这样说,还以为容久是发现了什么。
她本想说没有,但又想到之前说过自己是受人之托带那些孩子回去,如果真这样说了,岂不是前后矛盾。
因此她深吸了口气,竭力不表现出异样:“是,去过几次,怎么了?”
容久的眼神愈发深沉了几分:“何时去的,都去了哪?”
闻言,沈莺歌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