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休息,这件事我和原先生会处理的。”
芷昔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她恪守自己应保持的距离,并未深究,只是点点头道:“属下明白了,若有吩咐随时候命。”
说完,她便起身准备离开。
云岫哎了一声:“等等,我先给你包扎下你腿上的伤!”
芷昔抱拳道:“多谢云姑娘,只是小伤而已,不必麻烦你了。”
不顾云岫挽留,她执意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云岫在原颜朱对面坐下,长长叹了口气:“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固执。”
原颜朱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每个人的境遇不同,性子自然也不同。”
云岫似懂非懂地啊了一声,见他没往下说,便岔开了话题:“莺歌那面……应该没事吧?”
原颜朱不知从哪摸出了随身羽扇,合掌抚过柔滑羽毛。
“若是别人或许还要担心一下,但要是那人……她肯定不会有事。”
他笑吟吟地说出这话,落在云岫耳中不知为何就听出了几分老谋深算的意味。
她横瞥了对方一眼:“即使她现在并不是‘应歌’?”
“对,即使她现在并不是‘应歌’,”原颜朱看着扇面上艳丽的雀翎花纹,笑容狡黠:“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去带她回来,在他们回雍景城之前。”
瞧着他满脸的讳莫如深,云岫眯了眯眼睛。
这人不会知道了什么吧?莺歌应该不会把这种事随便和别人说吧?
“你亲自去?”
原颜朱点头:“嗯,对手与从前那些人不同,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不过到时候我会换一张脸。”
——
烛光熹微,影影绰绰。
沈莺歌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众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愿意找人给我治伤我很感谢,但我们毕竟男女有别,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