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蠢得惊人”
看着宿舍门依次被紧闭,凯奇低声咒骂了起来。
“我从没见过这么蠢的死刑犯,他们就算要暴动也应该等到我们给他们发了枪之后再说,像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我们甚至都没离开费利西泰,这里到处都是士兵!他们不会觉得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船给开出去吧?”
“这件事的确很奇怪,上尉。”维图斯说。“你向少校和上校汇报了吗?”
“没有,我是先找的你。那个少校我不清楚,但上校可不是个好脾气,你我来干这件事反倒能让死的人少点,要是让他来”
凯奇冷笑一声,没把话接着说下去。
“那么,我要去汇报了。”维图斯收起枪说道。
“行吧,随便你,反正事情现在也告一段落了。”凯奇兴致缺缺地答道。
他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维图斯,最后竟然露出了个不那么狰狞的微笑。
“你倒还算是个好兵。”
他说道,然后便转过身,向前走去,仍然赤手空拳。
“我去反锁每扇门,去汇报吧,学院生,记得把我说得英勇无畏点。”
维图斯尝试了,但似乎没有成功。
在帝皇信使号的主舰桥上,谢法上校没有给出任何正面评价。反倒是一个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身穿黑衣的苍白男人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帽檐之下,他那双全黑的双眼像镜子一般反射出了维图斯的脸。
“做得很好。”他轻声说道,口音极为奇特,带着强烈的气音。